自那夜之后林砚序经常能从对方的口中听到讨厌二字，起先刚认识阶段的温驯乖巧的模样不复存在，取而代之的骄纵的性格。
随着时间的慢慢推移，林砚序更了解了眼前这个背对着他赌气的人，倘若他今日不哄的话怕是又要删他好友闹绝交。
他刚想柔声道歉，就见云灯忽然转过身来，再次质问他为什么不说点好听的话。
“我都说讨厌你了，你怎么还不道歉，一句好听的话都没有。”
云灯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这句话有什么不对劲之处，下意识就认为林砚序就该顺着他的心意来。
“那你想听什么好听的话？”
林砚序顺着人的话把问题抛了出去。
原本还张牙舞爪质问他的人顿时因为他这句话安静了下来，拖着长音嗯了一声后就盯着地面上花纹看了起来，似乎是陷入了沉思。
云灯还真的不知道自己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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